一直备受冷落的许城孤零零的坐在床那边默默地喝药,跟那一对欢快的母女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许城喝完药又喝白开水冲淡嘴里的味道,抬眸看向苏夏至,压低声音,“方才大嫂跟二嫂再吵什么?”
“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苏夏至的手很巧,这一会儿就帮着年糕将头发卷成花绑好,面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也不是什么大事。”
三个女人一台戏,以前苏夏至觉得这话说的有些太夸张了,今个她算见识到了,压根不需要三个女人,两个女人就能吵翻天。
许城见苏夏至不愿多说,识趣的不再询问。
“好了,”苏夏至帮年糕梳好头发,仔细叮嘱道,“头发不能再弄乱了,弄乱了娘就以后不帮你梳头发了!”
年糕虽然会说的话不多,但是心里头明白着呢,瞧,她一听苏夏至那么说,这会儿忙捂住她的小辫子,使劲地点头,乖巧地保证道,“不弄乱!”
“成,我去做晚饭。”苏夏至将年糕交给许城,抬脚朝着外面走去,她打算明个进山采草药,回家炮制草药,以后有机会的话在村子里行医……
路过石桌旁,苏夏至瞧着张氏头顶那光秃秃的一小片,明明张氏那么可怜,可她心里莫名的想笑。
苏夏至憋着笑走到张氏跟前,叹了口气,生怕自个憋不住笑,“二嫂,你要是不舒服的话,进屋歇着吧,我在外面忙活就成。”
“成,晚饭你做吧。”张氏身材高壮,这会儿却弱如蒲柳,还没站起来又跌坐在凳子上。
若美人跌坐在凳子上,那画面一定美若桃花花瓣飘零落地,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可张氏跌坐在地上,先是“嘶”的一声,随后重重地“砰”了声,让人心里头也产生了遐想,怀疑张氏是裙子裂缝了还是凳子被最坏了。
苏夏至上前扶住张氏,偷偷地瞄了一眼张氏的屁股,瞧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