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彻底没有她了。

肖凌月一直是这样，悲哀地想着，可是当龙啸天现在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又觉得有些意外，的的确确是意外了，她没有想到龙啸天，还会有那么一天，站在这里的花园里，用着这样深情的眼神来看自己。

不错，这个时候感觉他的眼神确实是很光亮的，而且，含着一种很特别的物质，那种物质，以前自己就很熟悉，不对，是太熟悉了，只可惜，当他失忆了以后，他眼底的这份光芒，便已经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但是现在似乎一切又回来了。

是真的回来了吗？？他难道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了吗？？之前他和她那么多难忘的事情，但是，他心里实在不敢去奢求这些，他能够想起来他们之间的回忆来。

肖凌月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龙啸天，微微地欠了欠身子，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请皇上恕罪，臣妾刚才的话并不是冲着皇上所说的，还请皇上不要见怪才好。”

龙啸天看着她笑了笑，“爱妃不必拘礼了，你刚才没有看见朕，朕当然不会怪你了，再说了，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在朕不经意的时候，而你没有发现朕的时候，你也不必如此拘礼了。爱妃难道忘了吗？”

这一刻，肖凌月知道自己说得有些太见外了，可是，他对自己和对茹雪不是一样了么？

“多谢皇上，臣妾记下了。”肖凌月的表情淡淡的，也很有礼貌地言道，此时此刻，她仍然感觉到他和龙啸天的距离，或许，在她没有想起来他们之间的这份记忆的时候，这份距离感一直会存在着吧。

是呀，不知道这一辈子是不是也想不起来这份记忆了，那么也许永远都会这样不咸不淡吧，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