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墨镜,他全部的神情都已经放在这幅画上了,我们都不好意思去打扰呢。这年头啊,学艺术出来的男人呢,或许会成为很好的艺术家,或许有一天能走向国际,视野会变得更广,但也或许,可能仅仅只会成为一个画匠。
不管如何,一个人的医生,应该会有更大更广的天地的,这是我所坚信的事情。
或许那个男生就应该成为我的一个梦,我还记得当时对何清盛说起这件事,他笑我,就一个画画的男生,用得着我这么花痴吗?
他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做欣赏专业,或者说去欣赏一个很有才华的男子。
大概现在也还是不懂的吧,毕竟他现在依然是空中飞人,依然来往于那些铜臭味很浓,重利的胖子商人之间,不知疲倦地签单子,谈生意,永远不知道要慢慢走,停下来,看看路边的风景。
我是那个碍着他的风景线,所以才要赶紧走开,因为他毕竟还是在我们的婚姻存续期之间伤害了我,连我们的孩子也未能幸免。
至今我都不敢想那个高地辛是什么时候被注入进去的,但我的宝宝还能活到一岁多,也是万幸。
我摇了摇头,这些念头好像一直都没出现过,怎么到了这会儿画完闲了下来,还是又感觉到心中有些疼呢,果然孕妇容易陷入奇怪的胡思乱想之中吗?
收拾好画稿,收到楚扬短信,他今晚不回来睡了,估计是因为事儿太多,晚上还要加班,所以才会这样。我也只能出去打发了一顿晚餐,又打包了一份宵夜回家,然后洗完入睡。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依然感觉自己没睡够,呜,好想再在床上躺会儿啊,然而肚子太饿了,果然有了宝宝之后就很容易饿,打开冰箱拿出昨晚打包回来的宵夜,热了一下去吃。
正当我还准备拿出电脑给我们公司那个团队邮箱发三个室内装修方案的时候,楚扬电话又来了。
我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