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看着她越来越艰难地挣扎的样子,我心有不忍,只一瞬,我就看她撒了手,闭上了眼睛。
“外婆,外婆?”
“妈,妈?”
楚扬已然出去喊医生了,等医生进来检查一番,我的外婆,就宣布,脑死亡。
这是我如此直观地面对死亡这件事,它来得如此快,如此让人措手不及,可又因为我跟外婆的这番道别,又让我觉得,很平静。
只是我的外婆,在绣球花开得正好的时候去世,我不免还是十分难过。
外婆,绣球花开了,我却还是不能和楚扬一道,带着您去转一转,长这么大,恐怕我就连一次帝都之行都没带您去过吧……
外婆的葬礼,不大不小,很是朴素。
这身后事,其实也不是一件小事了,从进火葬场那里开始,再到入殓,这一切一切,如果没有楚扬,我想我真的没办法好好完成。
出于朋友之谊,沈星河也帮了我许多,村子里的那个小屋里,也供着外婆的牌位了,可怜了小黄猫妮妮还是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老主人不回来。
我只能一遍一遍地抱着她,在她身上找找外婆的熟悉气息,想象外婆曾经抱着她在这屋外下坐着晒太阳的模样。
朱曦也来了,他大概是村子里除了阿婉之外我最熟的一个人。
生老病死的话题,是多么的沉重。
其实,这样的悲伤,我也已经不想再听到那么多虚伪的人再说什么节哀珍重了,合着不是他们的亲人离世,他们都要说这句节哀珍重啊?
其实,那些保持沉默的人,才是真的知道亲人离世,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这么久,这么久,头七总算过了。
因为这档子事,我也没有上班,洋丰集团成为我公司强劲竞争对手的消息,我也不过是听到了风声,但联想起上次沈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