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然后说,“你在哪?”
我看了一下周围,原来不知不觉我已经走过一个街区了,楚扬的家临近市政厅,从这里打车过去也要四十分钟……
“卫阳大道南边,我又走过了一个街区,貌似在金子路……”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想笑,a市这个地方有很多奇葩的路名,比如金子路,唉,这路名也能误导人啊,还有人以为这条路是因为有人在这里捡到过好多好多金子才得此名的,可我真的很想问他,“你吃过老婆饼,但里面有老婆吗?”这个问题。
“那你先到那边的肯德基等我,我四十分钟就到,过去接你来。”
我刚想拒绝,楚扬就说,“不许拒绝,我都能听见你的肚子咕咕叫了。”
我纳闷,这人是说笑吗?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能听见我的肚子在咕咕叫?
反正挂断了电话以后,我就在肯德基等着楚扬。
楚扬这人,自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从来没迟到过,市长的执行力很强,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我就点了一杯雪顶咖啡在等着他。
这时候的楚扬则是拿了外套,又揉了揉蛇精病的脑袋,将一盆的狗粮放好,还对它说,“乖啦,我去接你主人,一会就来了。”
也不管蛇精病听不听得懂……
蛇精病:“妈的智障!”
我到了楚扬家,这四十分钟的路程,看似枯燥,但其实并不如此,楚扬真的好贴心,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一份三明治。
我这个人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去点肯德基的汉堡吃的,一定要吃三明治,而且还必须是有人亲手做的我才吃。不过当年我跟何清盛结婚以后,一直都是我在给他做三明治吃。
也就楚扬会这么多年记得我这个小习惯,并且到现在,他做的三明治还那么好吃,还变了好几种花样来做。
“哎,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