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还留在昌县,我以为这么多天过去,倚云公子早已经离开昌县。”
倚云公子温雅不失直率性格,喝了口温酒,笑说道:“听闻昌县清明庙会将近,所以我和奇伯打算看看昌县一年一度的清明庙会盛况,再继续踏上周游各地名山大川的行程。”
“若说起这一个月来,晋安公子在昌县的名声,可是传遍大街小巷,名声大噪。”
“晋安公子不到一月,就连破数件奇案,有‘雷公劈尸案’,有‘溺死案’,前不久还听晋安公子给一口鸠占鹊巢的白棺抬棺,别人抬不了棺的凶棺,却被晋安公子抬棺成了。想必这位道长,就是那日替林家人主持移棺法事的高人陈道长吧?”
此时,刚好跟店小二点完菜谱的老道士,听到对面有人提到他,顿时精神一振。
小友,你要跟老道我提这事。
那老道我多年的老寒腿可就不痛了。
老道士如飘渺得道高人,坐直腰板,抚须颔首笑说道:“倚云公子既然是小兄弟的好友,不如让老道我免费为倚云公子算上一卦。老道我铁口铜牙断神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通晓人理,算不准不要钱。”
晋安:“……”
倚云公子:“……”
晋安感觉老道士这是在给他丢脸啊。
这台词一听,就给人浓浓江湖老神棍味啊。
倚云公子倒是并未当面表露出什么异样表情,而是客套了一句:“算命就算了,我不信命。”
“不如陈道长帮我看看我的面相。”
老道士闻言,还真替对方仔细看起面相来。
“倚云公子印堂金黄,再看倚云公子一身儒生行装,说明倚云公子是有真本事的人,本事很硬。不是那些个徒有虚表的酸腐书生,随意装扮的。”
“倚云公子下巴饱满,财帛宫也很丰隆,说明家里殷实,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