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流落出来的真相太少了。
几乎没有文字记载。
这十几年里关于先帝一家的记载,成了历史空白期。
晋安整理好卷宗,吐出一口浊气,他知道案牍库里已经调查不出结果,再待下去已是毫无意义,而且他在案牍库一待就是半个月,外头还有不少事情和刑察司公务亟待他处理,遂决定先调查到这里。
晋安抬手一招,收回所有铅汞圣丹,然后重回地面。
老道士早已不在刑察司里,此时还在五脏道观里继续熬肝炼解毒丸中。
晋安来到刑察司正堂,恰好遇到刚值完夜下衙的蔡副指挥使正牵着绳子在遛风水龟,老狗大大屁股墩子骑在刑察司风水龟龟背上,让大花龟驮着它走,一副老神在在悠闲样。
晋安一脚踢下老狗,笑骂道:“你这老狗真是不识好歹,把我们刑察司风水龟压在屁股下,你打算上天吗。”
“蔡副指挥使你也不阻止下,任凭这老狗胡闹。”
蔡副指挥使看到晋安出来,目露喜色,听到晋安后半句话,露出无奈表情。
风水龟是晋安带来的。
老狗也是晋安带来的。
他就像是夹在婆媳间的丈夫,里外不是人,两头都不好帮。
“以后我不在刑察司的时候,别让这老狗太清闲,这老狗如今也是刑犬,带它出去办案效率大增,能减轻弟兄们的负担。”
“我五脏道观的饭不是白吃的,我五脏道观不养闲人。”晋安再次轻踢了下老狗。
这老狗也是贱,被晋安踢了,还死皮赖脸蹭着晋安,赶都赶不走。
接下来,晋安向蔡副指挥使询问起京城这几天近况。
当蔡副指挥使将几摞书籍摆在晋安面前,晋安得知了京城北书商南书商之争,他再次天下闻名。
晋安翻看起那些断案奇谈,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