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微微颔首,随后身影隐匿在无边的月色之中,而云辞则是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前去了内堂换了衣裳。
出来的时候,等待大堂的南宫冽隐隐有些急不可待。
“军师,您……”
云辞神色自若的坐在了红漆木靠椅上:“无事,我并未以邪王的身份出去。”
南宫冽虽然奇怪这段时间云辞为何老是不在寝殿中呆着,他虽然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心中也是能觉得几分不对劲的。
但是南宫冽知道,毕竟云辞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他也需要绝对的自由空间,否则不会有人白白的付出,甚至隐匿人后,和他共用一个身份,因此南宫冽也便没有刨根问底,只要不是以邪王的身份出去就好。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云辞眉心微微蹙着,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南宫冽,他不是才刚刚从这里要走了不离,怎么还是一番愁云惨淡的模样?
难不成就连不离也对于林绘锦束手无策?
不像是不离的实力啊?!
云辞觉得有些惊讶,不离那个小机灵鬼也有受挫的时候吗?
南宫冽诚实的点了点头:“这么晚来找军师的确是有事情想要向军师讨教的,只是……只是……”
南宫冽面露犹豫、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云辞说明自己这纠结的心思。
云辞也不急,耐心的坐在靠椅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拿起了案桌上的青花瓷缠文枝茶杯,咂了一口茶水,静静地等待南宫冽自己开口。
一番动作下来赏心悦目,好像也是在给南宫冽吃了定心丸一般:“就是……就是我现在的心里开始迷茫起来,竟然不知道自己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不是对的了!”
南宫冽似豁出去一般对云辞吐露心声:“今天绘锦对我说了很多的话,她说我之所以对她那么久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