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孤当初再三警告过你们,你们一意孤行,酿成大祸,
眼下是孤与南荒各国是给你们差屁股,两军对垒,生死厮杀,胜者为王败者食尘,哪有收手的道理,
无论如何,孤都不会像出云伯一般畏手畏脚,瞻前顾后,导致麾下精锐之师损兵折将,供奉神祇身受重伤,数以万计的将士、百姓性命垂危。”
姚云大义凛然,侃侃而谈,之前出云伯发难他大大方方接受了,毕竟军情瞬息万变,偶有疏漏谁也没法指责,然而眼下这个锅不同,接下来就是要负责,他当然不接受——即便整个鬼域即将落入他的手中,他也没有接锅的义务,这是原则问题。
出云伯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心中愤怒不已,他哪是畏手畏脚,他出云国根本打不过赢好不好?
越侯见姚云把责任推到他们头上,心中有心反驳却无辩解依据,于是乎,他讪笑一声,揭过话题:“熙侯,别误会,我们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鬼患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没法斩草除根,你年纪轻,行事锋芒毕露,这对南荒局势很不利,当务之急是稳定南荒局势。”
各国国君很赞同越侯“稳定南荒局势”的言论,一个个开口声援,迫切表达出对“稳定安定”的渴望。
姚云深深地望了一眼越侯,此人话虽然没有吴侯那般具有攻击性,然而使的却是软刀子,不问责过失而是说他年轻气盛,行事孟浪,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适合担任南荒联军盟主之位。
若是姚云暗中没有掌控半个鬼域,面对越侯突然发难,他肯定无力招架,南荒盟主之位必然坐不住。
不过很可惜,这点场面姚云还掌控的了。
当即,姚云冷哼一声,道:“鬼物畏威而不怀德,你越是退让他们越是猖狂,越侯,你堂堂一方侯伯竟如此天真幼稚!难怪这些年南荒鬼患日益糜烂,唉!”
越侯本是笑意盈盈,转身之间,他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