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涌上心头,我和石榴不约而同地向三傻子扑了过去,送三傻子出来的两个帽花一见,立即一人弄一个,把我和石榴一人一个大掖脖儿把我俩顶在了墙上。其中一位帽花又回过头,对已经快走出大门的三傻子嘱咐了一句:“这些日子别出门啊,出门过来跟所里打个招呼!”我回头痛快地骂了一句:“三傻子你个大傻X!败类!”没等我下面的脏话骂出来,顶着我掖脖儿的老爷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我已经冻木的脸上,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看到三傻子已经出了门,这俩帽花一人押一个把我和石榴分别押往两间审讯室。一进门顿觉室内温暖如春,屋子不太大,有个十几平方米的样子,屋里中央点着一个大炉子,炉子上还坐着一壶水,已经开了“突突”地冒着热气,屋里还有一位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帽花,押我进来的帽花比较年轻。岁数大的帽花姓董,以后就叫他“老董”,年轻的姓陆,以后就叫他“小陆”。进门后小陆便开始对我进行搜身,把我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一个遍,好在那天我和石榴谁身上也没带家伙,并把从我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一一交给老董查看,然后就开始又让我在屋门后撅着,嗨!好歹在屋里也比在外面撅着好受,就又撅屋门后面了。当老董打开我的钱包看到里面的那张全家福的照片时,脸上微微一怔,不禁回头打量打量我,然后摇摇头继续干他的活。老董这一系列表情的变化都被我观察到了,心里就寻思着这老家伙的怪异表情是从何而起呢?
老董在看完和检查完我的随身物品后,我看到他和小陆耳语了几句,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我和小陆俩人。小陆就叫我站了起来,但是依然让我冲墙站着不准回头。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小陆让我坐在他对面的提把椅子上,好像要开始审讯我了。我看见小陆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笔录用的专用稿纸,以及红色的印泥等,但小陆接下来的一个举动让我顿时又一次感到后脊背沟冒出阵阵寒意——他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把“高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