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是借呢?说好了是集资的。又不是不给她利息。我不是不能问别的亲戚,这种好事儿,搁谁身上都是抢着办的。可是,我怎么张口呢?我一说,人家不怀疑?你自己亲儿子,赚这么多钱,你不去找你儿子,却把这种好事情让给我们?这不是更叫人不信了吗?我那头都答应你姐夫了,现在再去回绝,我张不开嘴啊!我都活这么大岁数了,哪能说话不算话呢?当初是拍着胸脯保证的。”亚平妈电话里,声音越来越黯淡,“你再给丽鹃说说?”
亚平为难地“哎!”了一声。
夜里,躺在床上,亚平的手指尖划过丽鹃的肚脐,并在腹部绕着小圈圈,头一点一点靠近丽鹃,呼出的热气吹在丽鹃的发梢上。“鹃鹃……”亚平含着丽鹃的耳朵,吞吞吐吐。丽鹃应声钻进亚平的怀里,黑暗中搜寻亚平的嘴唇。亚平手里不闲,口里用磁性的声音煽动着:“鹃宝贝啊!你别让我为难啊!你明天去问问你妈看。我不是强迫你妈凑钱,你就问问她,兴许她还乐意的很呢?”
丽鹃立马警醒,说:“搞美男计啊!自家夫妻还用这招?我说不去就不去,你要是想靠这个软化我,我是坚决不吃这一套的!”说完转身不理。
“胡说什么呢!我想你了。两码事,不沾边儿。你不去就不去,这个我还是要的。”亚平赶紧转过身,前胸贴着丽鹃的后背,手掌在丽鹃的胸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嗯~~~!过来,让我吸吸!”亚平借着暗夜的掩护,声音里还有些娇嗔,舌尖也在丽鹃的背上游移。
丽鹃最终没能成为坚定的无产阶级斗士,抵抗了没几分钟就被腐蚀了。
一声长叹之后,亚平从丽鹃身上翻身而下,捏着丽鹃的耳垂说,要不,你明天先去问问你妈?成不成不在你。
丽鹃不做声。
亚平连陪了三天的小心,外带烧饭、做菜、洗衣,都没有感化丽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