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得细,秧插得密,依情势看,今年该有个好收成。”
劳工很蔑视地看我一眼说,土。
这都看不出?我在?国际象棋的棋盘呢!我是错格铲的。
铲了一个钟头,我的腰也酸了背也疼,手都开始发抖,我还是左撇子,左右手双开工都支持不住了。第一次觉得,我家这个门怎么这样辽阔啊!别说刻十二生肖,就是把夜间动物园都刻上也绰绰有余。
劳工也坐在地上口吐白沫。
他问我:“你说文革的时候父母都下乡劳改,每天干活十个钟头,怎么撑下来的?”
我回答:“信念。相信自己最终一定能回城。我们现在就缺乏这种信念,我有预感,我们一定干不了这体力活儿,我建议趁我们还未被完全套牢的时候,赶紧请个工人。”
“那不行。这都干一半了,你说工人一看情形就知道我们干不了了,敲我们竹杠,要得比刚开始干还贵,我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反正我答应。我不能将一个作家宝贵的写作时间投入到无聊的铲门工作里。”
“你一到干活就是作家,一到享受就是夫人。就算你作家,你也得有生活体验吧?赶紧干!”
生活体验?这世界我需要体验的生活太多了!绝对不仅仅是铲门。
我没体验过住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我没体验过坐飞机的头等舱,我没体验过占地两百公顷的大别墅,我没体验过当第一夫人。
为什么非要我从铲门开始体验起呢?
唉!我那比星际还辽阔的门啊!
一顿饭炒六个蛋
周日,朋友又到我家打牙祭,不事先通知的那种。我家都快成单身汉俱乐部了,没事的时候老把他们招来吃饭。
但周日那天我的菜大跌水准,不是太老就是味道怪,没办法,大家学习和尚吃素吧!
他们建议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