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敌情严重,到了白热化,你死我活的程度。
前两天,他加班。
他加班?笑话。以我对他的了解,加班于他是不可完成的任务。有些人到哪儿都会加班,有些人到哪儿都不会加班。他是后一种。
他居然跟我讲要加班,我说好。
哼,忍不住了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肯定与其他女人厮混。
那天晚上的课我上得艰难,常常走神。我会止不住想,这个点儿,该是在饭店里调情;这个点儿,该是在旅馆里脱衣;这个点儿,怕是该回来了吧?
我耐心等待。九点半的时候,我想,我决不多问一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假装漠不关心。
十点半的时候我想,不会打电话去催,免得破坏他的激情。
十一点半的时候想……你去死吧!偷腥偷到彻底不要家了。我火气冲冲拿起电话,待接通后声音婉转低顺:“还没加完班啊?累了吧?快回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说:“就回。”
我在家磨刀。
我都想好了,等他一进门,二话不说先来个拥吻,边吻边闻他身上的气味。
然后不等他洗澡换内裤我就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声音骚魅地说“要”,查查看他到底有没有精尽。若有,他肯定得人亡。我内心有惶恐和不确定,但面上要镇静。
他回来了。疲惫,衣服皱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像风流完毕的才子。
我于是心疼了,说,去洗个澡吧,你都馊了。
等他洗完了,我才想起我计划的那个很重要的部分没来得及实行。
他说,我累了。
我说,你早点睡,乖。
第二天起,他生病了。我哀怨地说:“劳工,你为什么生病?是昨晚累的?”
他说,是。
我又哀怨地说:“劳工,你不会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