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那不是和奴隶一样?我只钳制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属于我就可以了,心灵随便放飞。”
“低俗。像你这样的永远不能理解什么叫柏拉图式的爱情。”
“我是没法理解。你和小贝住一起,居然还柏拉图。就算你不懂事,他也不能不开窍啊!”
“哼,你怎么知道我们柏拉图?”
“我就知道。”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我就非得等你一个?难道不会有别的男人要我?我就这么难看?”
宋笑了,扳过海藻的头说:“你是保留不住你的秘密的。那天晚上,你的血留在我的车椅上,我很心疼。”
海藻突然醒悟了,原来……
“那不是……”海藻突然住口,改口道:“你别臭美了,那不是为了单单等你。”
宋温柔地笑了,手在海藻小巧的胸脯上轻轻揉弄,“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是不巧闯进来罢了。我要对你负责。”
“谁要你负责?自然会有人负责的!”
“跟着我,你叫从一而终,别人负责,那叫红杏出墙。性质不同。”
“唉!红杏出墙,多么美好的画面啊!灰砖尽头一点红。你为什么用蔑视的口吻呢?”
“呵呵,每个女人对出墙的向往,就像每个男人都渴望占有一个处女一样,这是无法抑制的念头。”
“那你不是侵占了社会资源?多吃多占?凭什么好多人一个都没拥有,你一个人就要占有两个?”
宋沉吟了一会,终于说:“我只拥有了你。”
“你太太不是?”
宋不再回答,开始吻海藻。
躺在床上,海藻说:“养条狗吧!我很孤独。”宋思明拉了灯说:“养个孩子吧!你就不孤独了。”
“疯话!”海藻咯咯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海藻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