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我想了想,也跟着奔出去。
老二站在病房里对护士喊:“快给他插管,快给他插!”
护士说:“不行。要家属签字,不然谁负责?”
老二喊:“我负责我负责!你插呀!”
护士依旧坚持:“不行。我们领导讲的,没有家属签字坚决不做任何措施。不然讲不清。”
老二急了,一面按月金的胸一面大喊:“月金爸爸呢?!护士长呢!!!”
邻床的人说:“哎呀!他家老头子从不出门的!就是刚才小伙子跟他爸爸说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了,让他爸爸去给他妈发个电报,说自己手术很好,老头才出去的。这可怎么好!!!”
月金的脸已经变成猪肝紫。
美小护一路狂奔过来,到了床前,一把推开护士,麻利地将管子松开,撬开月金的嘴,将管子硬是插进月金的喉咙,打开机器。
“送icu!”
我们的心都悬在嗓子口。
美小护吩咐:“把监视器拿来。
监视器接上后,心跳趋于零。
老二说,打强心针,接起搏机。
一应措施做下。
完全没有反应。
月金的脸色已经趋于雪白。
全场傻眼。
美小护,一拳一拳打在月金的胸上,大喊:“你呼吸呀!你呼吸呀!”
忍不住泪流满面。
老二脸色和月金一样煞白。
老二掉头急奔回病区,我一看情势不对,赶紧跟上。
他忍着无比的愤怒,以几近将那个护士吃掉的眼神看着她说:“你真的很不适合干这一行。”
死鱼脸护士一脸无所谓:“关我什么事?他一直都好好的,他爸爸老是三分钟两分钟就叫我们。现在出事了,他爸爸倒不在了。家属不签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