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笑不出来,但语气倒也没变的恶劣,只是有些严肃。
“刘总……”何冲不答反问,“那件东西是碎了吗?其实如果在你手里的话,用那个凑一整套反而比现在要好。”
“我不懂你说什么!”刘老三面色一变,却不承认。
“呵呵,没事,我解释一下你就懂了。”何冲也不去争辩,“我和之前一样,只说一点破绽,如果能反驳,这东西你要价多少我就给多少钱!”
何冲居然还敢说这种大话,明显是吃定了刘老三。
“还有刚才说话的诸位。”何冲扫视一圈,“你们要是愿意也可以跟我打个赌,如何?”
这些人叫嚣起来倒是挺凶的,但要让他们动真格的却都瘪了下来,个个眼神胡乱扫着别处就是不敢看何冲。
“既然没有就算了。”何冲懒得跟这些家伙较真儿,“我说的仿品就是这件卷鼻龙的玉牙冲。”
何冲拿起左边的那只玉牙冲晃了晃,所有人都面带疑惑的等待着解答,却唯独刘老三的脸色再度有了变化。
“卷鼻龙纹,做的很不错也很有味道,很符合春秋时龙纹的特点和韵味。”
“工痕也没的说,老坨痕明显,甚至最后一道抛光工序的痕迹也没问题。”
“沁色看起来是挺自然,还有这钙化,三分之一的面积,大多集中在尾部,全部的鉴定点似乎就钙化是最无懈可击的。”
“但是,那一点破绽也正是在这钙化上面!”
何冲的话似乎前后矛盾,刚说过钙化无懈可击,但后面紧跟着就说那是破绽,简直就是自打嘴巴子。
“诸位行业里的老师傅们,你们说钙化打灯不透,我承认,如果完全钙化之后确实是这种情况。”
“但你们入行了这么久,钻研了这么久,难道只听过唯独钙化是打灯不透吗?”
“在和田玉里有一个名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