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陈院长和我们是同行，对于他的治疗情况，我们要慎重对待，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们南兴中医院有关负责同志的想法。”
作为市人医的二把手，付斌文说话很有水平，不露痕迹，却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付院长，您口中的南兴中医院有关负责同志是不是代院长蔡长治？”凌枫直言不讳的发问。
付斌文轻摇了一下头，出声道：“不，给我打电话的是副院长尹建军，他和我是校友，彼此间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