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耸了耸肩说道:“对不起,你们这两条乱吠的狗,我还真没什么好气的,所以搬张椅子看你们表演狗咬狗,也挺有趣的。”
“你敢骂我们是狗?”李月红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不是么,一条公狗,一条母狗,叫的挺欢。”萧鸣点了点头。
糟了!
慕楠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萧鸣或许还不知道白家深厚的背景,这个李月红本来就是个非常挑剔非常刻薄的女人,最不愿意吃亏。
这下萧鸣骂了他们母子是狗,事情就变得无法挽回了。
“萧鸣……”慕楠有些焦急。
“不用怕,楠姐,这里就交给我吧。”萧鸣回头示意一个宽心的眼神。
白承羽眼珠子转了转,对李月红说道:“妈!这下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这小子八成就是那贱人的姘头。既然事已至此,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该拿的东西咱们都得拿回来,免得落入他们的手里。”
“对!咱家的东西,我们一毛钱都不会给这个狐狸精和这个姘头。”李月红狠狠地点头。
“你们两人得了吧,翻来覆去就说这些东西到底累不累?”萧鸣掏了掏耳朵,说道:“难怪可可连自己的奶奶都不认,原来你们做的龌龊事情,就连小孩子都看不下去了。”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李月红气的不轻。
“我胡说?刚才你有句话说的没错,你儿子尸骨未寒呢,你们就惦记着抢夺他的东西。要是你儿子泉下有知,估计会被气的从地下来找你们说道说道吧?”萧鸣咧嘴一笑。
李月红跟白承羽两人对看了一眼,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其实萧鸣有一部分说对了,他们最为看重的就是酒吧街的那一家铺子。他们收到风声,酒吧街那边即将改造,假如要是拆迁的话,那家铺子可是一笔数额不小的赔偿。
白承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