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可是爱惨我了,舍不得我的很呢!”
“呸!你个不知羞的东西!”
瑾老太太哭笑不得,抬手又给了瑾俞一下,之前那一次是装模作样不疼,这下是实打实的。
瑾俞也见好就收,不敢再胡言乱语下去了,凑近瑾老太太的耳边,轻声,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什么?你要……”
“好祖母!现在不能说!”瑾俞用手抵着唇,做噤声状,“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对不对?若是你们不许,我也会另外想办法的。”
“你这死丫头……真真是气死我了!还是不是卖嫁妆,这事可比卖嫁妆严重多了!”瑾老太太捂着胸口,大喘气,“你这分明是先斩后奏,哪里是与我商量个事的态度啊!”
“祖母别气。你也说了,我这臭脾气就是这样,不会轻易服软,有大胆。这事我只和您说,没有人知道。到时候……你再告诉爹娘她们。”
瑾老太太看了瑾俞好久,抬手捂住自己的眼角,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这执拗的性子像我。”
“对对对,就是遗传您!”
自己是几千年后,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的空间来的人,可谈不上遗传,但瑾俞现在乐意附和老太太的话。
……
白天一通闹腾下来,瑾俞和端木青忙得脚不沾地,两个人就一起接了圣旨,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话。
直到月上柳梢头,端木青才打发了人下去,瑾俞在整理端木青的行囊,倒是没有睡。
端木青闩上房门,进了内室,便看见瑾俞把他所有的衣衫都翻了出来,床上堆了一大堆。
缓步上前,把在床前忙碌的小女人搂住,低头枕在她的肩窝,轻声道。
“还有三天时间在,现在不急着收拾这些。”
“怕临时收拾会把东西漏掉,特意早早收拾的。”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