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说说话,瑾俞想要去看看药煎的如何,被他拦下了。
“今天身上还没有换药,你介意帮我吗?”指着自己的胸口,端木青问。
“脱了吧!我给你看看。”
也又不是没有看过,瑾俞不觉得这有什么,前几天没有闹掰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换药。
木子恢复的已经算很快了,伤口结了厚厚一层痂,边缘的痂起来,露出里面粉色的新肉,显得狰狞,又让人心疼。
这都干了,药粉是没办法上,杜先生给的祛疤药膏,倒是可以沿着新肉涂一些。
“恢复的还可以,这几天还是别碰水,等掉了痂就好了。”
“很难看吧?”
“你这是自作自受,怪谁?”瑾俞没好气的道。
没有见过这样不长脑的人,为了住进家里来,居然自残,还是身上原本就有伤的情况下。
“我已经罚了南边梓五十军棍,咱们的喜酒,他喝不上了。”端木青笑笑,这事偏到这里,都怪他驭下不严。
“还笑得出来!”
瑾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