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捻茶杯喝水,那广袖也一直拢到手指末端,想到去除外面包裹的布巾时,看见的那横纵交错的伤疤,忍不住心疼。
那样一双描书作画的手,恐怕以后都做不出以前那么好的字画了。
“爹,当时在府城出了点意外,是凌公子不顾自己安危救的我。这些日子,他本应该在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