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言的伤势不宜移动,打发了李河与客来酒楼的厨师先回柳镇去,瑾俞和二妮留下帮忙照顾他,顺带等纵火的结果。
瑾俞原本以为赫连云江当时那么的淡漠,肯定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比赛结束的下午就送了一个大夫过来,看他处理伤口的手法,显然是个中好手,倒是让瑾俞不知道该怎么去评判那个人了。
亦正亦邪间飘忽,真的让人看不懂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黑鱼身上有伤口的人吃最好了,我和二妮逛了整个菜场,才发现两条。”
瑾俞这两天都会给凌子言做些易消化的食物,今天早上大夫说凌子言可以吃点别的,她带上二妮兴冲冲的就去了菜场。
可惜还是让她失望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买,好半天就看见两条鱼。
“这些事情交给顾笙他们去做便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大好。”
“你看我除了声音粗一点,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能做的。”
凌子言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只是脚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没法下地走动,顾笙扶着他坐好,瑾俞便打算亲自过去喂他喝汤。
“瑾姑娘,我还是自己来吧!”
凌子言苍白的脸上染了几分红晕,让瑾俞喂他吃东西,她还没有办法坦然接受,虽然心里很是期待。
“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瑾俞看着他还绑了布条的手,右手最严重,一直缠到手掌,恐怕拿筷子勺子都成问题。
“有劳了。”
凌子言仿佛也才意识到一样,颇为无奈的举起绑的紧紧的手看看,又若无其事的放下了。
那般从容的样子,让瑾俞忍不住心酸,要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哪里会变成这样。
要是以后都拿不起他喜欢的画笔,那该怎么办?
“凌公子,我这条命是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