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脸上还带着疲倦。
“小的见过主子。”
看着底下恭敬行礼的顾笙,凌子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昨日我歇晌起来便不见你的人,当时你去哪里了?”
“回主子的话,小的就出门去了一会儿,没有走远。”顾笙头也不敢抬的回话。
“不!你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且还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事。到现在了,你还在瞒着我?”
凌子言冷冷的话音刚刚落下,顾笙已经跪在了地上,谦卑的头触地。
“主子请听小的说……”
“你是说,木子是被他的手下接走的,还托你带了那样的话?”
“对。小的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只当自己没有见过他。”顾笙微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主子,发现他一脸深思,忙道,“小的想那木子离开也要一年半载,瑾姑娘年纪不小了,等不起,便擅自做主把消息扣下了……”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凌子言从书案后面走出来,站在顾大面前,居高临下的道。
“小的知道错了,一会儿就去柳叶村给瑾俞姑娘送信去!”
“就送木子让你转达的口信?”
“是……是!”
顾笙不懂凌子言的意思,踌躇这回了一句。
“愚蠢!”凌子言呵道,“她若问你,为何你昨天有消息不说,为何今天又说了?你要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和瑾姑娘解释,决不让她误会主子!”顾笙决然的道。
“愚不可及!”凌子言讽刺道,“你是我的人,你说和我没有关系,你觉得别人会相信吗?”
“……”
顾笙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昨天一时兴起想的就是把秘密守住,想着就自己一个人知道,不说的话,永远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