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决不可能几两银子就解决的,没有凌子言的出手相助,轻则赔偿大量的银钱,重则木子可能要被抓走坐牢。
这时候的监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有可能好好的人进去,出来就完全脱型,说不定砸锅卖铁也捞不出来人。
当然像二妮那种家庭的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这人情是很大,但也可真巧啊!”掌柜意味深长地道。
“对呀!那凌公子和我们萍水相逢,就在我们面摊吃过几次面,当时要不是有凌公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那样清尘脱俗的一个人,当时肯出手相助,简直就像是上天的恩赐一样,瑾俞那时候不比现在,镇上认识的人没有几个,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掌柜听瑾俞这感恩戴德的话一说,他想要提醒的话卡在了嘴边,说不出来了。
或许是他在这红尘摸爬滚打太久了,习惯性的把人往坏处想,那凌子言可能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而已。
“要我说,你还是收下这些东西的好,这样也就当做把这些事情做了一个了断。你不要的话,在别人眼里,那还是一个没有还的人情。”
掌柜甚觉那客来酒楼的东家城府太深,瑾俞这般单纯又容易相信别人,要和这样的人相处不太好,这次礼尚往来后能断了来往也是好事。
“不能啊!这些东西的价值太高,我怎么好意思收下来啊!”
瑾俞头痛不已,掌柜大叔都说了值不下五百两银子,凌子言这样的大手笔,那她更加不能要了。
“那没办法了,人家长得玉树临风,貌若潘安的,说不定有人想多接触接触呢!”
掌柜极其讨打的把双手一摊,完全是那瑾俞没办法的样子,好似瑾俞是那好色之徒一样。
“大叔!你真是……帮我照顾一下我爹,我给他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瑾俞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