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孩子。
可要给孩子送礼,起码要七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赶紧给送回去吧!我们就是家里穷一些,但也不差这些银子,不能要。”
“爹,这个我知道,我来想办法还回去。”
无奈又和父亲解释了一番张太太,她这个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的女人,现在还带了一份她自认的姐妹情。
“这……这是好人呢……”
老实巴交的瑾昌明,除了一个劲夸好人,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银票还是由瑾俞收着,等恰当的时机用别的方式还给张家。
吃完饭后天色也黑了,瑾昌明被瑾俞强自要求不许再去院子里干活,早早地一家人洗漱后就去睡。
累了一天,瑾俞几乎是沾床就睡了,朦胧中才想起,今天居然一下都没有想起木子来,可再想深刻一些,架不住疲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这边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木子已经跟着镖车到了府城抵达通往辰州的渡口,这一路都是骑马,镖局也是正经镖局,看着物品多,但都轻装上阵,走得很快。
“木子兄弟,一起吃饭去!”
秦天行过来邀木子下船舱去吃饭,这刚刚上船的头一餐,那可是非常隆重的,镖头直至货主都会来。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秦天行非但没有半点的疲累,反而容光焕发。
这次他被镖头重点带在手边,这种待遇让他受宠若惊,十几年的走镖生活,没想到在他想要金盆洗手的时候,得到了重视。
“不用。”
木子言简意赅,从自己包裹里拿了瑾俞准备的饼和烤肉出来。
相比于秦天行的意气风发,木子这一路走得有的阴郁,这镖队里总是有人来试探他。
虽然都被木子轻松化解了,但内心警醒了一些,对别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