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的红了眼。
“注意安全。”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离别总是让人惆怅,瑾昌明送了又送,直到两个人走出一段路后,瑾俞回头还看见他抬手在抹眼泪。
瑾俞赶紧回头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前几天那怪异的情绪又涌上来。
“我和爹说了。”
“说了什么?”瑾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问。
“我们的事。”
木子一手扣住瑾俞,郑重其事的道,就像他昨天对瑾昌明做出的承诺和保证一样。
“不是应该回来再说嘛?”
“我怕你反悔,所以早点说了。”
“哪有!”
“没有最好,反正我是不许你反悔的。”
“……”
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可是为什么瑾俞心中有点窃喜,还有点羞涩,隐隐还有点期待,完全想不出要去生气呢!
“霸道!”
木子只当这是对他的赞美,嘿嘿的傻笑着,攥着瑾俞的手就是不放。
听着独轮车在土路上吱呀吱呀得声音,一路向前,直到一起去镇上,木子送她去客来酒楼再走的,没有更多的言语,该说的话在家里,在路上都说了,两个人只要一个对视都知道彼此的心意。
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街头,走的毅然决然,瑾俞不舍的收回视线,抬脚进了店堂。
“瑾姑娘来的早啊!”
凌子言一大早就坐在了院子里那棵枣树下的石桌边煮茶,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看不清他勾起的嘴角那末由心欢喜的笑意。
他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清风徐来,树枝摇曳,清晨的气温低,果然是个泡茶的好地方。
“凌公子好兴致啊,一大早就在煮茶呢!”
“闲来无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