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瑾天,他就是来拆台的。
“瑾天,听你姐的。我刚刚说的你听过就好,别记住!”
木子知道那老头人不坏,只是说话难听而已,有几次他都看见那老头看着书院里的莘莘学子失神。
那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不着痕迹的捂住瑾俞掐自己胳膊的手,这丫头真狠心,偏偏他又找虐的舍不得纠结起肌肉反抗。
“哦!我知道了。”
瑾天被瑾俞说教的尴尬的脸,总算是笑开颜,和木子挤眉弄眼的打着两个人才知道的颜色,只为哄瑾俞安心。
瑾俞虽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自己看不懂,但见木子捂住自己的手紧了紧,瞬间就检讨起自己刚刚是否有做了不对的事情来。
仔细一想还真的有,十岁的小孩子,知道可以回家,看见亲人热情些也正常,纵然是人前和人后一套做法,教育也不能急,而她刚刚做的事实在有点不妥。
木子那反常的言语耍宝,这是给自己解围。
瑾俞揉揉木子的胳膊,算是对他的安抚。
“没事!我不疼……”
“当然不疼了!我根本就没有用力!”
木子愕然的看着自己被瑾俞粗鲁的扔开的手,这丫头干活多了,是不知道轻重了是吧!
“今天还有一件好事,姐姐当师傅了,这会儿回去,晚上还能吃到拜师宴呢!”
木子眼红的看着那纤细的手挽手瑾天的肩膀,姐弟俩热热乎乎的边走边聊,他只能认命的推着独轮车跟上。
谁让自己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呢!
“二妮是你徒弟,那要叫我什么啊?是不是我的辈分高了啊?”
瑾天美滋滋的想着,最好那坏姑娘喊自己师叔,这样以后她就不敢在家里干活的时候,老是指手画脚的。
“她还能喊你什么?弟弟?小弟?”瑾俞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