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瑾俞开始训练,凌子言待了片刻,怕她施展不开便回了二楼,这会儿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底下和平常女儿娇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的瑾俞。
凌厉,干脆,不拖泥带水,说罚就罚,没有因为面对的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胆怯,这让凌子言稀奇。
“我记得不管是书社,还是第一楼的侍者,哪个不是卑躬屈膝的。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
凌子言把玩着腰上的玉坠,缓声说着,音量也就身后站的笔直的顾笙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