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子洗澡出来,瑾俞已经坐下记账了,见他出来招他过去。
“过来给你看一个图纸。”
“你画的鸭舍?”
木子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纸上画的那一个长型的屋舍,还有一汪水潭还围着竹篱笆,那肯定就是今天刚刚从瑾良信买的田地了。
“具体我也画不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可以的,虽然我不太懂这个。”
“不懂你还看得怎么认真?就会忽悠我,哄我开心。”
瑾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高兴,有人捧场总比没有人捧场好。
“那你让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如何?”
木子半握着拳假咳了几声,居然一本正经的问。
“你要不要这么会哄人开心啊!”
“……”木子不懂了,怎么问了这么一句,又变成哄女孩开心了。
但是瑾俞说的话都要附和,一应说对就是了。
“那我明天上山去砍一些竹子回来吧?这围成竹篱笆,肯定要用不少。”
“先别急,明天我们去把地过户了,回来再找满仓叔。毕竟说过和他们家一起养鸭的,我们这样一声不吭的去砍竹子,别误会我们要自己做了。”
“听你的便是。”
木子点点头,拿笔改了一下瑾俞那张图,原来略有不足的地方也看不出来了。
瑾俞满意的直夸木子,倒把木子夸的不好意思了。
“你身上的伤给我看看。”
图纸也画好了,账也记了,瑾俞盯着木子拢的好好的衣襟看。
那么大一个伤口,这才过去三天,她真怕木子这些天劳作把伤口抻开了。
“你……真的要看?”木子朝已经有轻微呼噜声传来的二位长辈的房间,压低声音问。
“废话!不看我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