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瑾俞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她也不想这样说,但是自己父亲这心肠软,耳根子也软,不这么说守不住钱匣子。
“好……好。我就怕你奶要,我忍不住就给了。”瑾昌明挠了挠头,倒是实话实说,不隐瞒,“我那里还有你给的五两银子,要不你把银子收回去,铜板放我哪里?”
“那是给你应急用的银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伸手有地方拿钱。”
要不是怕父亲守不住银钱,瑾俞倒是想把自己床底下那些银子给他藏着,这一天到晚她都不在家,要是有人来了家里,到处门窗大开的,也不安全。
“那我就收着了。”
“收着吧!你手边不留些银钱在,要是到用银子的时候也不方便。”
木子本来坐在桌子旁边看瑾天写字,听见瑾俞这么一说,忍不住抬头看了瑾俞一眼,每次出门瑾俞都会给他准备碎银子做花用。
不对。
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昨天让瑾俞收拾行李,从头到尾瑾俞就没有提过一百两的事,这不像是瑾俞的性格。
起身回了屋里,果然他在装衣服的箱子底部看见了那一百两银子,一个不漏。
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气涌了上来,之前不肯收那一百两的定金,现在又不要在一百两,分明还是不把他当做自己人。
一个人在屋里坐了许久,听着瑾俞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瑾昌明作为一家之主也顺从的听着。
接下来活力十足的瑾天没了声音,瑾俞打发他回屋,瑾天回屋来睡觉了,接着是父亲回屋,再是瑾俞自己去洗澡。
直到这一刻,木子才捏着拢在袖子里的钱袋子,站起来开门出去。
“木子哥哥,你还不睡吗?”
瑾天躺下来,看见木子起身,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问。
“你睡吧!我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