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差点崩溃。
“这是……怎么了?伤口恶化了吗?”
“没有。头疼,晕倒了。”杜仲面色凝重的道,“针灸恐怕要停下来了,之前的治疗太过强烈,撑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原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木子从来不主动说自己头疼的事,瑾俞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疼什么时候不疼。
一直生活在一起,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感觉让人很挫败。
“原来以为他的身体素质可以的,但还是错估了,是我太拿大了。比毕竟他受伤到现在,才两个多月,想要完全恢复,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