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瑾俞头也不抬的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就怕抬头看见木子憔悴的脸忍不住要哭出来。
“好。”
还是没有动。
直到瑾俞把所有的调料把那野猪抹了个透,盖上盖子,又洗了手出来,木子还是没有回屋去。
“都亥时了……”
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被拉进了充满药味的怀抱里。
瑾俞吓了一跳,自己正对着的就是木子之前上药的地方,别把伤口蹭坏了。
“干嘛呢!你小心点!”
“瑾娘……”木子受不了瑾俞的疏离,伸手一把把人捞进怀里,低声道,“就是一点小伤,怕你担心才不让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