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还有点红肿的妇人,这都是她的责任。
翠花婶不放心来了一趟,看见也有二丫一口吃的,不好多说什么,留下一篮发芽的红薯回去了。
村里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竖着耳朵倾听,可从头到尾只有菊花婶一个人在那里骂人,别的声音没有。
当终于可以伸开手脚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二丫闻着鼻息间熟悉的味道里掺杂的霉味,忍不住落泪。
空空的榻上,再也没有那个人霸道的作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