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感受着手里那软软的柔胰,木子温和的问。
“你坐下,我说,你写。”
瑾俞殷勤的把磨都磨好了,她能一手字,实在不过拿出去见人。
但是木子不一样,苍劲的笔力,横竖撇捺都是力道瑾俞只能求他帮忙了。
“不是一起学吗?”
木子顺从的捻起毛笔,沾沾瑾俞磨的太稠的墨汁,看了一眼面前瑾俞缝的册子,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添了一点茶水进去。
“我要写菜谱,字又太难看,拿不出手啊!今天晚上就你写了。”
“你要送菜谱给凌子言?”木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