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东西总是这样的让人遗憾,我有点可惜瑾姑娘为何不生在京都,这样我回去也不愁吃不到了。”
凌子言话里有遗憾,看着瑾俞的眼神还是暖暖的。
瑾俞这才听出来重点,凌子言要走了。
也对,上次把酒楼关门了,这是他祖父给他历练云游的一个考验。
“凌公子要走了吗?”
“酒楼都被我整关门了,不走不行啊!不过也没事,家族再派一个有才之人过来,应该可以重整旗鼓吧!”
凌子言说这话的时候,瑾俞在他脸上看见了几分惆然,或许把酒楼关门了回京都,这件事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吧!
“术业有专攻,凌公子的才华不是经商,有起有落也正常。”瑾俞安慰道。
这样吟诗作对的公子哥,和满是铜臭的生意扯上,简直是暴殄天物,瑾俞心里还是觉得酒楼关门有点必然。
“瑾姑娘总是这样的贴心,听你这么一劝,我心里舒服多了。原来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连个生意都做不好,现在觉得……”
凌子言把手里的扇子打开扇了扇,“要是被赶出家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留在柳镇卖字画为生,每天来瑾姑娘这里吃一碗面,可行不?”
瑾俞笑不出来了,历练犯错还要被赶出家族,这样的事情对大家公子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凌家这到底是什么破规矩啊?这么坑。
“要不,凌公子想办法再挽救一些酒楼?”瑾俞提议道。
“伙计都被我打发了,酒楼的厨子也另谋高就了,现在就是我想做,也没有人手啊?”凌子言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伙计打发了这倒是小意思,厨房是酒楼的命脉,没有好的菜式可没法留住客人。
“要不……”
“瑾娘,你怎么才进来?”
木子匆匆忙忙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