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老老实实的喝完,还要继续看着瑾俞,瑾俞吹了油灯,把门一关走了。
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声音后,瑾俞还是去储藏室翻了一些晒干的蒲公英出来煎上,再次进房间木子已经昏昏欲睡了。
“木子,醒醒。把这水喝了。”
“嗯!”
木子睡眼朦胧的样子,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没来由的又让瑾俞心疼了一番。
给木子把那碗蒲公英汤水给灌下去后,扶着他躺下来,不一会儿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想想这件事真的让瑾俞是哭笑不得,想着做个好吃点的饭犒劳犒劳家人,没想到差点吃出事来。
留心观察了半夜,发现他只是鼻息有些重的睡着,倒是没有发狂等别的作为,瑾俞才放心的回自己屋睡觉去。
开门的时候摸到那崭新的木门,瑾俞心里暖暖的,只是一个不善言辞,不会说谎的大男孩而已,恐怕在知道自己房间的门不密封的时候,他很着急吧!
心里记挂着木子,第二天瑾俞醒的早,刚好赶上木子捏着额头出来。
“还难受吗?”
想到事情的缘由是什么瑾俞不厚道的忍着笑,担心的问。
“我怎么了?头有点疼。”
木子后面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倒是记得在后院情不自禁强抱着瑾俞啃,后来被瑾俞打开的情节。
但是这样丢脸的事情,木子是不可能说的,只能装傻充愣。
“你都不记得了?”瑾俞好奇的问。
“不记得了。”
“……”好家伙,昨天折腾了那一出,今天居然还有脸说忘记了,对上木子一本正经的脸瑾俞暗自磨牙。
“不记得就算了!以后记得别喝酒,也别吃糯米饭了。酒量那么差。”
“我没有喝酒,怎么会醉?”木子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