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间,一点都不违和。先生也有过年少轻狂时,应该也有过入骨相思之苦。”
青山居士的心里已经百转千回,暗一思索,计上心头。
“你对那姑娘或许只是怜悯,你怜她没有依靠。若是我帮她扶持一个依靠,你是否愿意专注于学业?放下这些……”
青山居士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窗外,高台上总多学子正在骄阳下谈笑生风,唯独一个弱小的身影屈膝跪在书案前专注于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