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睡姿,两个人之间隔着的只是一堵墙,要不然正好是亲密的面对面而卧。
日夜更替,新的一天很快就到来。
卯时一到,瑾俞就起来了,这些天瑾昌明是真的累了,今天难得没有抢在瑾俞前头起床。
瑾俞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好和隔壁房间,神清气爽的木子碰个正着。
“早。”
木子含笑道,他是听见瑾俞起来的动静,故意和她一起开门出来的。
“早。”瑾俞回了一个温柔的笑。
“给你。”
根本就无须多言,把手里的油火放下,安静的接过木子递过来的发带,瑾俞站上自己房间的门槛上,认真的给木子梳头。
木子头上的痂已经全部脱落了,露出粉色的疤痕,瑾俞小心的避开那稚嫩的肉,一下一下的梳着木子那一头如缎的黑发。
即使现在布衣粗食,没有了以往的所有记忆,木子自身的优越也没法掩饰,瑾俞心如明镜。
“想什么?”感觉的瑾俞的心不在焉,木子转头问。
“木子,从现在开始,我们保持距离好吗?”瑾俞轻声道。
木子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瑾俞,把瑾俞看的低下头。
面对木子仿若控诉自己始乱终弃的视线,瑾俞没骨气的低头了,木子那双眼睛真的可以透视,清澈的可以看进别人的心坎里,瑾俞莫名的心虚。
本来下定决心的话语,现在居然感觉有点对不起木子了。
他猛然挥手熄灭了那摇曳昏黄的灯火,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思,被拉进那个宽厚的胸膛,瑾俞来不及开口就被人堵住了双唇。
和上次的蜻蜓点水不同,唇上隐隐作痛,彰显了木子的急切和强悍。
被夺取了呼吸,胸口窒息的就要爆时,木子才松开。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稍重的呼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