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福被夏花母亲死死的抱着,想要挣扎,动惮不得。
“娘!你放开呀!”
夏花也顾不上那些棍棒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拼了命去掰母亲的手,身上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掰开了母亲禁锢连云福的手。
“云福哥!你怎么样了?能跑吗?”
连云福接连被打了那么多下,人有点懵,使劲的摇了摇头,才清醒了点。
之前的火把早就因为混乱掉在地上,面对野狼群他都没有受这样的伤,可是那看似老实巴交的夏清第和他没有底线,指鹿为马的婆娘,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身体里的血性被激起,新仇旧恨在内心翻滚,房梁上母亲左右摇晃的双脚,破烂的草席上父亲没有一块好肉的尸体,这一幕幕在他猩红的眼底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