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可有想过木子的日后会不会离开。
“把手伸出来。”罢了,这终究不是一个安于天命的男子,他有他的责任。
老大夫点着脉案道,看着木子的眼里明显带着嫌弃。
“我没有病。”
木子垂着手,没有想要给老大夫看的意思,幽深的瞳仁泛着冷光。
他莫名的抵触就医,也抵触这阴阳怪气的老头子。
“木子听话,给大夫看看,或许你就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
瑾俞可看不见他们两个人眼里嫌弃,直接动手拉起木子的是按在脉枕上,纤细的小手被木子的大手烘托的更加纤细。
木子没法拒绝瑾俞的意思,在被瑾俞拉住的瞬间,就听之任之了,只是脸上对老大夫警惕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
也不知道老大夫是不是故意的,这只手把完又换另外一只,在木子的脸越来越黑,瑾俞的担心都写在脸上的时候,才抚着胡须松开。
“是有好转了,他眼里的神情也清明了许多,不是之前的那么懵懂。”
“那接下来呢?我们要吃药吗?”瑾俞欣喜的问。
“这个嘛也不一定,只要自行恢复即可。”老大夫欲言又止的打量着木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要接待似得。
“……”瑾俞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来老大夫后面的话,倒是等来了黄芪捧着托盘出来,请老大夫吃饭去,老大夫二话不说就扔下瑾俞和木子走了。
走了?!
吃饭去了!
这眼里恢复了清明不就是查看就好了吗?
为什么把了那许久的脉,一句关于病情的话都没有说。
“杜先生,那他什么时候可以想起过去啊?”瑾俞不甘心的追了过去问。
“时候到了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老大夫已经开始喝粥了,享受的吃了一口卤肉,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