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吃到肉,真好。”
瑾天掰着手指算的认真,瑾俞扭头正好看见他怎么算都算不通的模样。
现代十岁的孩子都三年级了,哪里能这小小的十位数都算不灵。
“瑾天,姐送你去学堂可好?”瑾俞问。
“真的吗?”瑾天的眼睛亮了一下,接着又暗了下去,“还是算了吧!读书老费银钱了,先生的束脩一年就要五两多银子呢!”
刘杰昌还和瑾家有婚事的时候,那李寡妇每到交束脩的那段日子就到处哭嚎,等过个几天后父亲必会拿上些银钱,扯上新布和米粮给他们家送去,绕是如此李寡妇还在天天嚎吃不上饭,瑾天对这是有心理阴影的。
因为父亲给刘家送东西过后,他们二房就得喝上一两个月的清粥,人影可以看见的那种,喝完后要不了多久一趟茅房后,肚子就和猫抓一样的空了。
姐姐早上起的都要比别人早,要不然就要换来祖母和大伯母的打骂。
在瑾天的记忆里读书和打骂是挂钩的,一点都没有平常人的渴望。
“放心吧!先生的束脩姐姐肯定给你挣到,只要你安心读书就行。”瑾俞说道。
“祖母他们不会让我去的,昨天……”瑾天发现自己说漏嘴,赶紧闭口不言。
“我们现在已经分家了,她们管不了。”瑾俞冷笑,只当是瑾天还在为以前的事害怕。
说着话就到了村口,瑾俞上去扶着箩筐,好让木子下坡的时候不用担心箩筐掉下来。
“瑾俞这一大早去哪里来啊?”溪边洗衣服的女人问。
“就这附近,没去哪儿!”
那女人瑾俞也不认识,别人问了她也不打算说实话。
“我就说翠花婶家的独轮车借不到,原来是被你拿去用了。”那女人站起来还在往岸上喊。
“二丫嫂子,你要借就去问翠花婶吧!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