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瑾俞没有那么缺心眼,逢人就说。
“救了我?”男人茫然的问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松开瑾俞的手作势就要坐起来,还没有起身就被腰腹和浑身的疼痛刺激得又倒了回去,吸着气,“我怎么了?好疼啊!到处都疼。”
“你别动。身上好多的伤口,别撑裂了,那些药粉可贵了。”
男人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见瑾俞这么说,居然又听话的乖乖躺好,在瑾俞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男人明亮天真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瑾俞。
“姐姐有吃的吗?我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