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有些疑惑。
“未必，我的母星有一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任何纯净的东西都无法养育生命，哪怕那东西在我们看来是极为美好的…”
说话间，云世宝没有理会陷入沉思的凯莎，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外面的星空。
也许在别人看来，凯莎这个天使之王强势而霸道，可在云世宝看来，她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爱钻牛角尖的小女生。
“无法养育生命，那便是毒药。”云世宝转过身，看着似有所悟，却又一脸迷茫之色的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