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等我一觉醒来,枕边就多了这张信笺。”
他顿了下又说:“我的龟甲河图也丢了。”
说到这里,宫昊是脸色如土。
放信笺可以通过什么特殊诡秘手段实现。可龟甲河图却是他的奇物,精神上有着紧密联系。
哪怕睡觉的时候,他都要紧握在手里。
结果,龟甲河图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这就证明血影绝不是耍个诡计吓唬他,而是随时都能取他性命。
宫昊一想到这些,心就真的发颤。他堂堂十级高手,又以卜算闻名。在血影这却彻底栽了。
连自己安危都卜算不到,还提什么神算。
萧婉也有点意外,她哼一声:“鬼祟之徒,他怎么不来找我!”
宫昊突然目光诡异的看着萧婉胸口,这让萧婉有些恼怒。她身材虽好,却不喜欢显露。只有穿着睡衣的时候,才没那么多顾忌。
被一个老男人直勾勾盯着胸口,萧婉很不悦。
她长眉一扬正要发怒,宫昊却指了指她胸口。
萧婉这才发觉不对,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睡衣的胸口口袋上插着一张青色信笺。
这张信笺显然和宫昊的一模一样。
萧婉脸一下涨的通红,她不是羞涩,而是恼怒之极,又惊惧之极。
源力激荡下,她皮肤都泛出一层淡淡青色。
这张信笺给了萧婉当头一棒,也给她信心上深深砍了一刀。
刚才她还说血影不敢来找她,结果,她就被打脸了。
更糟糕的是,她对此完全不知情。
萧婉压住心中惊骇,尽量沉稳的把信笺拿出来。
打开折成三角状的信笺,上面写了两行字:剑法不行,胸还不错。
萧婉羞恼之极,恨不能把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