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巫不是巫祖的学生吗？为什么巫祖有不解之谜，还要去树巫那里偷书，研究查阅？坦荡荡打架从来不先下毒手的长夜被迫当了多次小偷，整个树巫的书库都要被他偷空，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表示疑问。

“我只是有个树巫的学生而已。又不是所有的树巫都是我的学生！谁叫树人异族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生呢，我们普通的兽族雌性，一年能孕育一个后代都是繁衍生息了。树人一年能孕育几百上千个，而且遍布陆地所有的地方。收集到的情报自然比我单打独斗强多了。”鱼龙巫翻了个白眼。

她在怎么说也只有一个人，哪怕活的久一点，也不可能细致的观察到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特别是这件事还和她不相关的时候。

当自身的情报有限的时候，就需要借助别的手段，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吗？还想当白巫的守护者呢，门都没有了。

“但你到底在查什么？”长夜偷书主力最近日益烦躁，黑暗污染和兽神污染在抢夺他的灵魂，这种抢夺是凶狠的，残暴的，导致他不是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白巫在的时候，细心体贴，他的情绪变化能被敏锐的感知，然后求助到鱼龙巫那里去。但是现在白巫不在这里，他自然不会开口向鱼龙巫求助。

反正任何转化都是一个过程，既然来到了深渊，有了黑暗气息，兽神污染起码不会那么嚣张了。最坏的结果也不就是成为恶魔吗？反正他也有了这个打算了。

“放心，你死不了。搞得我欺负小孩一样。你要么变成恶魔，要么黑暗污染和兽神污染相互制约，谁也奈何不了谁，你只能当个兽人战士。”鱼龙巫哪里不知道长夜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刻薄的说道。

她没有下定论，二者维持平衡的可能性更好一点。黑暗污染会包裹住兽神污染，但是又消化不了兽神污染。身上带有黑暗污染的臭味，兽神也不会在对这块肉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