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铁江闻言面上布满忧容,道:“那这样一来,这两个小家伙的前路,岂不是悬得很?”
左长路默然道:“原本只有女娃娃入劫的,但现在却是同命之格。”
吴铁江道:“对方怎样?”
左长路脸上的忧虑之色越来越甚,喃喃道:“他比我们快……快很多,他已经衰朽了。”
吴铁江震惊道:“以您夫妻二人的力量,居然压不住他?”
左长路怅怅叹息:“他可比我们夫妻俩狠得多,竟然是彻底抛却了记忆,更用了望气术,强抽寿元,以极端方式取巧,而我们当时,却没有想到这一层,渡得就只是最纯然的红尘劫……”
“再到后来,木已成舟,彼此牵制之格已成,无法再做干预了。”
“再说了,他本来就比我们早,等我们发现后再下来,本身就已经迟了一大步。”
“但他这样子取巧,终究非是正途。”
吴铁江道:“相信将来,再非是你的对手了。”
左长路默然良久,道:“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两边都受天道压制,又能如何。其实说到正式对决,起码还需要数十年的光阴。”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出手?”
“不能,双方皆受神魂压制,天道制衡,谁也不能出手。”
“但你说他以极端方式取巧,是指他会比你们夫妇更早回归?”
“不错。”
“那他具体能提前多少年呢?”
左长路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或许,就是这一两年,就可以解脱而去,而我们,还要被牵制在这里,至少数十年不能擅动。”
左长路沉重的道:“这也是我找你这次前来的最重大原因之一。”
他轻轻喟叹:“上次南小熊来,我不敢跟他说,那家伙脾气太暴躁了。”
吴铁江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