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打起精神来。”

“老师，航程太久了，我这是累了，并不是不高兴。”

“那我们回去，凯瑟琳准备了豪华大餐，她想要好好招待你。”

贝尔曼心大，只要不是关于设计的，其他的都可以不计较。

闻若笙和他出门的时候，正看到伊万·诺顿上车。

他坐在车里，对她笑。

闻若笙扯了扯嘴角应付了一下，她只觉得寒意从后背爬了上来。

“她们像么？”

伊万·诺顿对着司机说道。

这司机跟着他二十年，经历过许多事。

“先生说的是那位闻小姐？”

“当然。”

“她们是亲人，自然是像的。”

“是很像，让我想接近，又想要亲手摧毁，就像是曾经那样。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人，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呢。”

人真是脆弱。

经不住摧残，就没了。

他事后还有点后悔呢。

“也许是算计过您吧，您对曾经赢过您的人都很在意的。”

司机是真的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伊万·诺顿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