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了什么!简直是斯文败类。”她这张嘴就是不饶人,什么气人便说什么。
顾承昀顿了顿,解开了领带。
她手腕都红了,被绑了一晚上很难受。顾承昀是不想看到她翻身将药膏蹭到床单上,才寻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办法。至于难受?抱歉,他考虑不到,毕竟这只是一个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
“你觉得现在的我不够败类?还是不够斯文?”
顾承昀的脾气很古怪。
失忆将他最深处的那些警惕,阴戾,腹黑,全都摆在了闻若笙的面前。
他能做得出任何事来。
闻若笙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饱受摧残的脖子,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现在的你够斯文,也够败类。”
她都疼死了。
“顾承昀!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恢复记忆么?”
她最近私下找老师给她联系几个权威的脑科专家,想要给顾承昀看看脑子。
他这人脑子有病!
得治!
“只要你别缠着我,现在就很好。”躺在病床上的三个月他规划了很多,唯一的意外,是这个女人。
他没想过,她会以那样一种方式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