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十分可行的合作。

域外少年想了想，道：

“我很担心你有没有跟其他降临者说过同样的话。”

当张嘉佳将这句话复述给李小白的时候，李小白苦着脸看向想小猴子，小猴子耸肩传音道：

“能被安排来到这个世界争夺机缘的降临者都不会是白痴，不要太小看他们了。”

李小白苦笑点头，这个域外少年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担心很有必要。”李小白顺着对方说话，道：“这样吧，你我远程对话肯定不好确定真假，这样，你先给我一个其他降临者的位置，然后我去折腾一番，让你看看效果，怎么样？然后再考虑合作的事情。”

李小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但李小白身边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从空手套白狼变成了空手套狼崽子而已，没有太大区别。

而这一次，域外少年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答应了，在他看来，这个操作李小白的确没有办法坑骗自己，反而还能验证一下李小白这个人的水平。

双方商定好了下一步的安排之后，通话便很快结束了，不过张嘉佳依然没有动地方，李小白他们也是一样，一直到张嘉佳确认那股强行附加在自己追踪术上的能量随着自己的追踪标记一起消失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好了，应该彻底断开了。”张嘉佳揉了揉头，苦笑：“真没想到这个术法竟然是齐天大宗的。我有点不明白，这明明是我在境界突破的时候在那个……祭坛上找来的！”

不是谁都知道每一个境界的所有细节与名字，李小白因为有小猴子指点才知道这些，但张嘉佳没有。

最终还是小猴子出来解释了一下才算解答了张嘉佳的疑惑。

首先是因为道则祭坛其实可以看做是天道的一个具象化的实体，人们修炼的过程就正好可以类比登上祭坛的过程。

而祭坛每一阶上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