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用钱砸也要把袁苜砸成一个ip投资达人,因为这是可能要干一辈子的,这个领域太重要了,本身就热,辐射性还强,能影响到许多其它领域,你不干别人干,你就永远比别人差一截。
但,袁敬不知道投《惊声主播》的后果,这是可以摧毁他妹妹的一次投资。楚垣夕十分明白自己如果不作为,一个月后会发生什么。袁苜,她很有可能受不了这种打击,信心崩塌后黯然离开投资领域。
像她这么要强的人,一旦开始自我怀疑,结果是灾难性的。
楚垣夕觉得这些都是这个世界的自己做咸鱼造成的,如果现在有小康的存在,袁敬根本不需要让袁苜去锻炼成为一个所谓的“ip投资达人”,躺在小康的股东名单里吃钱就行了。
所以,他索性比计划中多说点:“你的底气是来源于郑德找钱的能力。”说完,他敲敲桌子,问:“不给我来杯咖啡吗?”
袁敬立刻按了几下手机,他在这里点咖啡不需要去吧台排队。
楚垣夕接着说:“现在是资本寒冬,郑德仍然能找到钱,这是很好的事情,但也可能带来非常糟糕的结果。”
袁敬探了探身子,这一阵子他一直在思考资金来源的问题,常年谨慎让他一直有若隐若现的危机感,但还没想明白危险的来源。
“去年垮掉的私募,掉队的一线私募,就不用我介绍了,你们俩肯定比我清楚。”楚垣夕伸出三根手指,“到现在袁先生还有优势意识,是因为别人混的更差,这么一看就觉得自己处境还不错?比烂的时候最可能犯下的错误是对未来的困境估计不足。”
“你是说,政策还要继续趋严?”袁苜一脸不爽的说。
“所以,你觉得“私募资管新八条”就是最严的了?”楚垣夕知道他们的问题在哪了。这还真是个大问题,甚至比袁苜崩溃的问题还要大,甚至于大到能